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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宋马和之鹿鸣之什图卷档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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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宋马和之鹿鸣之什图卷

藏品名称:南宋马和之鹿鸣之什图卷

所在藏馆:北京故宫

估价价格:馆藏文物,暂无估价。

文物来源:清宫旧藏。

文物类别:绘画

藏品年代:南宋

材质:绢本

功能:图卷

款识:无

尺寸:纵28厘米,横864厘米

南宋马和之鹿鸣之什图卷档案

此卷是南宋著名画家马和之创作的《诗经》系列画作品中的一卷。全卷书、画共10段,每段前小楷书《诗经》原文,文后为图。首段开头书“鹿鸣之什”四字,末段书三首诗名及小序,末又书“鹿鸣之什十篇”。

第一段:鹿鸣

画面上一所豪华的宫殿中华灯盛宴,一王者相貌之人踞坐殿中,嘉宾与臣下列坐两侧,以突出王者宴嘉宾臣下之意。殿外丹墀之下内侍环立,乐工鼓琴奏乐,以乐君臣。右侧是高大的树木与叠起的云霭,仿佛形成一道屏风,将画面自然隔开,表现群鹿于山谷之中,或鸣,或奔,或低首觅食,各具姿态。全图紧扣宴乐嘉宾之中心,表现得浅显而明了,使人易于理解其深刻的含意。

第二段:四牡

《四牡》一章是在慰劳外国使臣时演唱的。此段描绘外国使臣来朝路上的情节。画面上一辆四驾马车左行,一人手持节旄端坐车中,四名仆从于车前挽辔而行,车后一人跟随。衬景仅绘一丛树木,表现出路途的荒凉与使臣远行的艰辛。图中主要人物面部表情并不欢愉,而是略带一丝忧愁,这正与诗中“周道倭迟,岂不怀归”的人物心情之刻画相契合,但“王事靡艰,我心伤悲”,主人公又表现出一种为了国家、王事而心忧的复杂情愫。

第三段:皇皇者华

此段绘山间路上一辆四匹马驾的车正逶迤行进,与前段人物的运行方向相反,为自左向右行。诗序云:“皇皇者华,君遣使臣也,送之以礼乐,言远而有光华也。”一人手挽缰绳坐于车中,车旁一随从手擎使臣所用之节旄,仆从各携不同物品跟随于马车前后。此段表现使臣奉王命出行的场面。四周草木丛杂,山谷幽深,山间小溪流淌,通过环境的描绘表现出使臣为国事奔走的艰辛劳瘁之状。

第四段:常棣

此段绘坡岸上三人立于水畔,形貌几乎相同,似表现兄弟三人正在观看水中的植物。水中植物亦为三株,错落生长,或即为常棣之木。封建社会讲究孝悌,悌指兄弟和睦,此诗此图意皆在此。《常棣》诗云:“兄弟既翕,和乐且湛,宜尔家室,乐尔妻帑。……”古人谓“齐家治国”,兄弟和睦方能齐家,故此乃治国的前提条件。

第五段:伐木

此段绘山高草深,林木茂盛,山谷间二人手执利斧,在一株较矮小的树下作砍伐状。二人视线均集于树上的一只栖鸟身上,以扣紧“出自幽谷,迁于乔木”之主题。此段画面较为平直,而诗中的引申之意则未加表现。

第六段:天保

此段画面绘高山峻岭,乔松挺秀,碧海翻波,祥云瑞霭,红日初升于水上,皎月掩映于峰峦之间,光华耀人。诗中末段云:“群黎百姓,编为尔德,如月之恒,如日之升,如南山之寿,不蹇不崩,如松柏之茂,无不尔或承。”此诗意在表示王权天授,江山如松柏之不凋,如南山之不崩,如日月之永恒,以祈江山永固。此段所录诗中“恒”字缺最后二横笔,避宋真宗赵恒讳。

第七段:采薇

此段图绘山林间一队车马右向奔驰,驾车之马皆着甲胄。旌旗冽冽随风飘舞,马蹄声声踏破了山间的宁静。画面上只画出7人8马,但山坡顶部扬起的数杆旗帜却令人有千军万马随之而来的感觉。诗中一再强调戍边将士远离家园、忍饥挨冻都是边患未靖之故,鼓励将士为国出力,抵御外侮,勤劳王事。这一点在南宋初年亦是极具现实意义的。

第八段:出车此段描绘王者乘车出郊慰劳戍边而还的将士之场面。诗云:“我出我车,于彼牧矣,自天子所,谓我来矣。”画面上五乘车马左行,甲胄整齐,兵刃森森,军旗飘扬。此图以人物车马为主,衬景仅是边角上点缀几丛杂树,远处山丘隐现。

第九段:杕杜

图绘山林间茅屋隐现,小路上一妇人提篮远眺,在祈盼逾期未归的丈夫。远处山顶旗帜隐现,寓征夫将还之意。

第十段:鱼丽

此段绘池塘中二人划一小舟,肩扛捕获的鱼向岸边而来,岸上二人正在指点谈论。此段意在表现政权安定后物阜民丰,然“始于忧勤,终于逸乐”,故需取之有时的为政思想,对统治者施政有一定的劝戒寓意。

马和之抓住原诗中的某一个细节,发挥自己的主观想象,以浅显易懂的绘画语言绘制出号称三百篇的《诗经》插图,在绘画创作上堪称浩大的工程。

马和之创作《诗经图》历经高宗、孝宗二朝。据《绘事备考》载:“高宗尝以毛诗三百篇诏和之图写,未及竣事而卒。”后由孝宗继其事,仍令和之补图。《鹿鸣之什》卷见于《绘事备考》记载,可知创作于高宗朝。然马和之《诗经图》问世不久即出现摹本、临本,存世至今约16卷,风格、水平不一,显然有真迹、摹本、仿作之分。今观是卷,绘画简逸流动,属马和之典型的“蚂蝗描”,书法端庄萧洒,为高水平的高宗书体,书画均属真迹,是极难得的存世赵书马画合璧真迹。

扩展阅读:

鹿鸣:《鹿鸣》之诗记录了王者宴群臣嘉宾之事,意在劝为君者应行王者之道,须施惠于下臣及友邦,方可延续其统治,此正所谓文治之道也。

马和之:马和之,生于北宋,生卒年代均未见记载,钱塘(今浙江杭州)人。主要活动于北宋末至南宋初期。南宋高宗绍兴年间(1131—1162年)中进士第,官至工部侍郎。工画山水、人物、佛像,风格独特,笔法飘逸高古,迥异于南宋院体画法,时人目为“小吴生”。在表现山水、人物时,他更多地融入了一些书法的笔趣,古朴自然,务去华藻。有一种说法认为马和之是南宋画院画家,然而,根据目前所知资料,两宋画院画家自有其品秩,而无进士及第任官后尚充任画院画家者。此外,马和之的画风与院画的总体面貌也有相当大的差距。马和之宗法北宋李公麟而有所变化,表现人物所用线条较为短促,运笔迅疾,兰叶描已变为后世所称之“蚂蝗描”。因此,马和之不是南宋画院的宫廷画家,他以“艺精一世,命之总摄画院事”是有一定可能性的,但却并非服务于宫廷的职业画家,而应与李公麟等文人画家并列。

《诗经》:《诗经》是我国最古的一部诗歌总集,编成于春秋时代,原称《诗》,汉代后奉为儒家经典,故称《诗经》。《诗经》共三百零五篇,分风、雅、颂三部分。秦灭后,汉代传《诗》的有毛、齐、鲁、韩四家,现在传世的是《毛诗》,余三家皆不传,韩诗只存《外传》。

屏风:屏风是我国古代室内的主要陈设器物。其最早的功能为挡风和遮避用。据《三礼图》记载:“屏风之名出于汉世,故班固之书多言其物。”以后随着工艺的进步,屏风逐渐由原来的实用品演进为实用性和装饰性结合的工艺品,成为古人居室内具有观赏性的陈设家具。屏风在清代发展尤盛,无论是所用材料还是工艺技术都达到了历史最高水平。

常棣:一种木本植物,又称棠棣或唐棣,学名称为郁李,属蔷薇科植物,其花为一至三朵并生,故传说周公作《常棣》诗以喻兄弟和睦。

伐木:《诗经》中此段名为《伐木》,诗意为伐木以做燃料宴飨朋友故旧。故此诗序云:“伐木燕朋友故旧也。自天子而至庶人,未有不须友以成者……不遗故旧,则民德归厚矣。”画面取原诗中“伐木丁丁,鸟鸣嘤嘤,出自幽谷,迁于乔木”之意略加展现。

采薇:《采薇》一诗是遣戍役时所用之歌。昔周文王时边患不靖,西有昆夷,北有玁狁,常需遣役戍边,以卫中原之地。此诗是为戍边将士送行之歌。

甲胄:甲胄亦称“介胄”,是古代帝王、将士所用的铠甲和头盔,是一种作战或礼仪用服装。甲有藤甲、皮甲、棉甲和铁甲之分;盔有藤盔、皮盔和铁盔之别。

杕杜:杕杜本意为孤生的杜黎树,古时常比喻君不能亲其宗,骨肉离散,后多喻兄弟之情。该诗则抒发王事糜艰、劳役不止、征夫未归、妻子思念服役的丈夫之情。从侧面反映出征夫之辛苦。

赵书马画:南宋政权初建之时,百业待兴,而政治的稳定是其首要之务,尊孔尊经则是巩固政权的必要手段。高宗赵构对这一点认识得十分清楚,因此他在即位后不久就曾手书《九经》,立石于临安太学,以告天下士子“当今圣上”的尊孔与尊经。他还选择了《五经》之一的《诗经》,将其分段书写,并命画家马和之依照诗文大意补以绘画。据载,高宗非常喜爱马和之的绘画,曾写《毛诗》三百篇,俱令和之补图。《诗经》作为中国第一部诗歌总集,在秦汉时期已经成为统治者所奉行的儒家经典之一,而且,它还曾经孔夫子删改,因而倍受历代统治者的重视和尊崇。赵构在其政权初立之时,亲笔书《诗经》并令和之补画,亦是其稳定统治的一种手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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